只是怎麼才能把她帶走陳長生恢復了些體力,跪坐到白衣少女的身前,伸手比劃了幾個姿式,總覺得有些不大妥當,在現在這樣緊張的時刻,他不會像那些酸腐的道德君子一般還要顧忌什麼男女之別,只是他確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抓住腰帶把她提在手裡扶著她的臂彎一道同行把她橫著抱在懷裡終究還是最簡單的方法最可靠,他直接把她背到了身上,雙手向上扶住她的大腿沒有人能做到,魔族也不行就算是周獨夫重活一遍,也做不到「是的,這不是我的劍意」陳長生望向陵墓下如黑色海洋般的獸潮後方那片無垠的草原,然後望向南客說道「但這道劍意來找我,願意為我所用,就證明我有用它的資格,那它就是我的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