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幽州戰馬的出類拔萃跟「離陽以北涼最重馬政」有莫大關係一標斥候從西南疾馳而返跟斥候標長並駕齊驅的那一騎竟是個臉龐稚嫩的少年馬術已經精湛到了不用握住馬韁的地步那份雙手攏袖的姿態已經跟他師父有五六分神似從頭到尾都沒有宋貂兒插嘴的份他也識趣除了那個洪驃隨便拎出一位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了他巴不得誰都別理會他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當宋貂兒聽到太平令的那句過河拆橋刻薄寡恩的言語后真正是戰戰兢兢肝膽欲裂就怕徐鳳年隨手一鐵槍就把自己捅出個大窟窿來不過看情形徐鳳年自顧不暇應該不在意他宋貂兒一個馬賊的生死了宋貂兒在慶幸之餘更是惱羞成怒想著等他成為全權主持龍腰州半數邊鎮軍務的大人物后定要殺入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