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迟骋睡在陶家的床上穿着小瞎子的衣服周围永远都带着那股腻乎乎的奶味儿混上他自己身上的农村柴火味儿渐渐分辨不清了迟骋又看看他的下巴和嘴角问还疼不疼了不疼没有感觉陶淮南说真不疼就不舔了陶淮南这几天总是下意识舔嘴上那处伤这就还是觉得疼我的前二十几年里都在为我的母亲为我的家族活着他们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继承人我就必须变成那样我人生的每个选择都是被早就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