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当然是我此生最恨的人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恨不得再亲手杀他一次他是对的这是最好的答案薛遥想薛遥有些后知后觉地觉得这几句话仿佛化作一把钝刀一下一下缓慢而又持久地磨着薛遥的皮肉晋仪前脚一走重雪后脚就止住了哭声她抹了抹哭花了的脸朝薛遥狡黠地眨了眨眼薛遥隔空虚点了一下重雪的脑袋笑骂道傻人有傻福而且从来脚不沾地脚底的皮肤嫩得犹如新生婴儿真是个奇怪的孩子他们把失去战友的悲愤化作一腔斗志努力磨练着自己只为了战胜那无比强大的敌人